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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落一瞬，赵任瞳孔骤缩，胸口剧烈起伏，急促的呼吸声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格外明显，苍老松散的脸皮由于过于激动而颤抖不已。
他猛地抓住了靳司琰的手臂，神情不似方才的忌惮讨好，露出了如于桐一般的眼神：“这……这些年你都去哪了？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——”
话音骤然刹住，赵任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，猛然看向桌上的文件。
他一把抓起文件，手指由于过度用力而泛白，连带着文件都泛起了褶皱。
有些事的真相被亲自拆开，何尝对在世的人不是摧残？
往常在下属面前不苟言笑威严满满的 Alpha 在今天不仅情绪激动，甚至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管理，震惊、痛苦、难以置信等等复杂的情绪在脸上交织着，让这个老人看起来像是突然老了十岁。
赵主任看向于桐，声线颤抖：“这是什么检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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